情吗?”
白松声音充满了疲惫:“你出去。”
“检验报告就放在桌子上,白思禅和你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姜蓉冷笑,“你爱当缩头乌龟就当,老娘是不想给你继续养这么个便宜女儿。”
她拉开房门,正好瞧见了站在门口的白思禅。
四目相对,姜蓉一愣,继而讥笑:“好啊,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不再瞒下去了。”
她涂的鲜红的指甲几乎要戳到了白思禅脸上:“你那娇弱的妈妈,不知道跟那里的野男人厮混——”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打断了姜蓉未出口的话。
她偏脸,满眼的难以置信:“白松,你打我?”
而冲出来的白松没有理她。
他只是看着呆若木鸡的白思禅。
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白松脸上露出一丝艰难的微笑,试图遮掩过去:“别听你蓉阿姨瞎说,她逗你玩呢。”
姜蓉喘着粗气,双目赤红,指甲几乎要掐入肉中。
白思禅大脑一片空白,叫了声“爸爸”。
喉中一窒。
停顿几秒,白思禅说:“我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