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禅愁眉苦脸:“我倒是宁愿穿的破破烂烂。”
何生楝略微往前倾身,酒精令他自制力略微失控。他看着眼前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心底的那把火越烧越烈。
他哑声说:“思禅,我有些不舒服。”
白思禅瞧见他那张清冷的脸上染了淡淡的红,惊住了:“您发烧了?”
她伸手去摸何生楝的额头,却被何生楝捉住了手,不轻不重地掐着手腕。
白思禅尝试着抽了一下手,没抽动。
何生楝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思禅:“思禅,我很难受。”
“我知道,你先松开我,我去帮你叫医生好不好?”
何生楝摇了摇头,明确表示拒绝;他伸手一拉,白思禅猝不及防,跌落在了他的怀中。
小小惊呼医生,白思禅立刻感受到了身下的不对劲。
有个很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白思禅身体僵住了。
好歹身边有个读书破万卷的祝杏好,她自然不会很傻很天真地以为,何生楝随身带了一根棍子。
这触感,应该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大炮吧?
她动都不敢动。
何生楝附在她耳畔,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