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嗯。”
祝杏好继续分析:“你瞧,他这是要宣示主权了。”
唐绛往嘴里塞了两片薯片:“就像狗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一样。”
祝杏好赞赏:“大红,你这个比喻真是生动形象,但有些粗俗,下次注意。”
白思禅喃喃低语:“怎么总觉着,不真实呢?”
祝杏好拍拍她的肩膀:“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少女啊,准备肩负起你身上的责任吧!”
因为有祝杏好和唐绛的帮忙隐瞒,因此,当晚在鹤月楼吃饭的队友和老师,都不知道白思禅在何生楝那里过了一夜。
除了李世卿。
但他嘴巴严,祝杏好是一万个放心。
周五下午没课,白思禅早早地回了家。
白思禅家里是个独幢的二层小洋楼,家里请了一个保姆和一个厨师,雇佣的园丁会定期来整理花园。
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普通的中产阶级。
白思禅今日一回来,就瞧见家里请的保姆脸色古怪。
她没细想,问:“张姨,蓉阿姨呢?”
自打姜蓉与她爸爸结婚的第一天起,白思禅就称呼她为蓉阿姨,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