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冲冲拉着白思禅就往她常去的服装店里去,精挑细选出了一整套行头,拍着白思禅的肩膀,认真地说:“你别再穿的那么清纯,越是清纯乖巧越容易遭坏人的惦记;我前几天从知乎上学到点东西,女孩子在外呢,最好打扮的凶一些,看上去就不好惹的那种。”
说着,她将纹身贴郑重地交到白思禅手中:“你这长相太乖了,得依靠一下外力帮助。”
“……嗯。”
白思禅一下课就被拽到了宿舍进行祝杏好把关的“凶恶化改造”,也正因为如此,她迟到了半个小时,才抵达了校门口。
何生楝就站在校门外。
他依旧是白衬衫黑西裤,干净整洁的像是刚刚参加完重要会议,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商业精英的味道。
和周遭一群尚未步入社会的青葱大学生一比,实在是太过惹眼。
不少人频频回头瞧他。
白思禅确认过了,这是祝杏好之前宣称的极品类型——表面上禁、欲,内里纵、欲。
联想一下他的工作,真纵、欲。
白思禅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为自己的迟到道歉:“不好意思呀,让您等这么长时间了。”
何生楝仔细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