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禅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千块?这么便宜的吗?结合这男人的条件来看,还真的是物美价廉啊!
她仓皇地下床:“请稍等一下,我马上拿钱给你——”
话卡在喉咙里,白思禅想起了一件事,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把包拉在夜店里了,压根就没有带过来。
哪里还有钱给他。
这,算不算是霸王嫖?
她空着手,脸红的几乎要爆炸,小声说:“我能先打欠条吗?”
男人一怔,继而微笑:“当然可以。”
白思禅转了一圈,也没有在房间内找到纸笔。
男人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他指指白思禅的脖子,懒懒地说:“你也可以先拿脖子里的那个东西做抵押。”
白思禅脖子里挂了一枚水滴形的玉,除了清洗之外,很少摘下来。
她犹豫了:“这个东西不值钱……你相信我,我会给钱的,我不是那种白嫖的人。”
听见“白、嫖”两个词,男人的太阳穴跳了一下。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开口,“必须有个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