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多带着我们最小的孩子,尚不知道情况如何。但不用猜测,我也知道,恐怕很不好。
我们分开时都说还能再见,但我们也都知道,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诀别了。
他离开时的目光和笑容至今仍在我眼前无法散去,我记得他在我耳边说“库雅,你嫁给我,是我这一生最值得感激命运的事。”时温柔的音调。
“我也一样。”
我那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虽然早有预料,但一切来的还是太仓促,我们本以为可以等到你们长大……很抱歉,没能提供给你们一个安定的生活。
瓦多现在的情况应当无法提笔,因而这封信只能由我来写。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最后只言片语都不曾从他的父母那儿得到,更不希望他不知道,我们有多爱他。
写下这封信时,我满腔绝望,想到不久以后可能就要与你们分离……或许,更是永久的不能再相见。
我的心中并无怨恨,这是柯西蒂亚一族的命运。我只是忧心你们,忧心我的三个孩子。
艾米和艾尼的呼吸声近在耳侧,这是我目前唯一使我感到稍稍慰藉的。即使这或许是我们能躲在这里的最后一晚。
艾米尚还天真,而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