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黑漆漆的，直径只有一米来长，大概只能同时容纳一个人通行。
徐衍停在洞口观察片刻，道：“一个一个进。”
说罢，他依然是第一个进去的。
梨歆双腿一蹬岩石脚下岩石，身形一晃跟在他身后游了进去。
洞内漆黑一片，人游在里面，像是在某种管道里穿行。
梨歆双手前伸，控制游向并护住头部，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同时双腿时不时地在洞壁上踹上一脚以加快游速。
在像这样又是在水底、又是狭窄黑暗不见尽头的洞窟里穿行，给人带来的压抑感是非常强烈的。
洞窟先是向下走，然后向上，然后垂直向上。
大约五六分钟后，前方有了光亮。
梨歆双腿猛地一摆，整个人“哗啦”一声冲出了水面。
徐衍站在一块石头上，举着盏灯。
昏暗的灯光模糊地映出面前的场景。这里像是某个地底岩洞，乱糟糟的分岔极多。
海水到了岩洞里，只剩下高到人腿弯的深度，洞里大半的空间都暴露在空气里。
梨歆踩着水走了几步，一跃也落到了一块凸出来的较高岩石上。洞里的气息有点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