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奥格斯这样的，从头到脚的严谨、冷漠，到显得有点强迫症的一丝不苟的言行，按理说应当这一生都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
但他确实是变了。
行坐随性，动作上甚至显得有点懒散，脸上平常的表情也变成了一种……三分浪荡七分嘲讽的冷诮。
比起玛丽安，他看上去才真像换了个人。
“我听说你要去南部？”面对梨歆时，奥格斯的神情倒还是同从前一样，算是温和。
“嗯。”梨歆点头。
“也好。”他的说法和玛丽安一样。
说完，奥格斯停了一会儿，才道：“你是她唯一的弟子，你很聪明。”
他烟灰色的双眸望着梨歆，意有所指，斟酌着道：“如果有什么事，通知我，明白吗？”
梨歆：“……”
奥格斯薄唇掀了掀，似笑非笑：“只限于你觉得应该通知我的事。九七，我不会害她。”
梨歆沉默着点了点头。
于是奥格斯微微倾身递出一叠莹白的信纸，对她道：“如果有什么想要联系我的，写下来，我就会知道。”
又收了一叠一模一样纸的梨歆：“……”
第15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