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走廊里相顾无言地又站了一会儿。
徐衍先开口了，神色严肃:“你还小，时间不早了，下线休息。”
梨歆眨眨眼，语声柔柔地陈述:“我成年了。”
徐衍:“……”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一片迷之沉默。
“先下去。”梨歆道。
走廊有些窄，站在这里不合适。
徐衍默默地往下走。
两人一前一后地顺着楼梯下去，一直走到饭店门口。
梨歆安静地跟在徐衍身后，发现自己的身高只够到他胸口的位置。
在街道一侧站定后，徐衍回身，朝她简短点了个头道:“回见。”
说罢，转身就快步离开。
“哥哥，”梨歆微微扬声叫住他，“我之前的问题？”
徐衍回头，拧着眉注视着她，先再次纠正称呼:“叫我名字就行。”
梨歆眸光不明地盯了他一会儿，点头。
对上面前小姑娘望着自己的一双明亮的眼睛，徐衍发现，在这双纯粹干净的、天空一样的蓝眸的注视下，自己古井无波的心绪竟然在这一刻隐隐有了不明的波动。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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