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就是如果他哪一天取代了我,希望我能理解他的难处。”
我还没就这种预言犯罪一样的行为发表感言,就听宋柏劳问我:“你理解吗?”
我看着他,一下子不说话了。
他又问:“你想把我让给他吗?”
他的问题比夏怀南的话还具有冲击性,也更让我迷茫。
我仿佛站在了当年宋霄的位置上,难道作为beta,自己的伴侣和别的omega互相标记了,我们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而且这件事的重点是我理不理解吗?
我迟疑着没有回答。
“你会把我让给他。”他将我的沉默似乎当成了一种回答,脸色忽而转白,“因为你根本也不在乎,是不是?我怎样你都不会在乎,你也不想要我们的婚姻。毕竟你已经签了离婚协议,还把戒指还给了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我单方面纠缠你而已。”
“我……”
他忽地上前几步,抓住我的手腕,杯子里的水泼出来,洒了我满手背。
水是温的,我却像是被烫到一般,心脏都猛地惊跳了一下。
“你们把我当做什么?随手可以送人的一双鞋一支笔一口锅吗?宋霄当年是这样,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