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间这件事让他很受刺激,不说不死不休,但应该也有得斗了。
我暗暗咋了咋舌,又问他:“霄叔这几天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宋霄做完手术后恢复不太顺利,可能也是年纪大了,不比小年轻,当天夜里就发起了烧,一直烧了几天。近两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一些,我正想什么时候来看他,自己就又住院了,也是“心想事成”了。
宋柏劳直起身,将手机塞回兜里。
“你自己都没好,看什么看?”眉宇间还凝着一丝仿佛刚从尸山火海的战场下来的戾气。
我瑟缩了下,打着商量道:“那我好了去看他行不行?”
他紧紧盯着我,不答反问:“你很怕我吗?”
“……没有。”这不是怕,这是应激反应。
他张了张口,分明是下一刻就要骂人的表情,说出口却是分外平淡,甚至有些无奈的一句:“可以。”
我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我的上一句话。
自从右手拆线以来,也快一个月了,我有事没事就会做下拉伸,现在除了紧握时还有些隐痛,已经基本恢复了手部功能。
望着窗外的天色,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手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