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劳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我嘴边,上面甚至插了一根方便病人吮吸的吸管。
我就着吸管吸去大半杯水,之后吐出吸管,示意自己已经够了。
宋柏劳将水杯重新放回柜子上的同时,倾身按下呼叫铃。
没一会儿,以骆梦白为首的医生护士团,一行大约五六人走了进来。
护士测量我的体温,医生询问我感受,骆梦白则在一旁与宋柏劳小声嘀咕着什么。
“没有太特别的感觉,头不疼,也不想吐……”
一位年轻医生用着惊叹的语气对身旁同事道:“太神奇了,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
这次入院难道又发现什么我身上的新病症了?他们这样让我心里很没底啊。
我望向宋柏劳他们,两人似乎已经讨论完毕,骆梦白走向我,侧身坐到了床上,与我相对。
她柔声道:“这次检查结果显示,你体内的c20病毒没有明显变化。病毒一旦结束潜伏期,照理细胞内的病毒数量就会有爆发式的增长,可这种现象在你身上却没有出现。它们没有撤退,但也没有继续进攻。姑且,能算是一个好消息。”
就算我不是学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