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又伸展,横贯掌心的疤痕殷红刺目。不知道最后的日子里,我能不能复健顺利,重新考取烘焙师证。
虽说死都死了,这些身外物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可我仍然想要抬头挺胸,没有任何遗憾地去见师父。
说不准还能帮他在底下开个“许美人”……
正胡思乱想着,病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我放下手,看到是宋柏劳回来了。
他还没走近,我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完全遮掩了他身上信息素的气味。等他坐到床边的沙发上,那股烟味更浓了,同时我还发现他右手指关节处红肿一片,甚至破开了口子。
这种仿佛暴力击打在坚硬物体表面所形成的伤……他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到底做了什么,难道是和人打架去了吗?
察觉到我的视线落脚点,他仿若无事般将另一只手掌盖到伤处,阻止我继续看下去。
“过几天,等你稳定些了,我会接你回维景山。”他说。
“好。”我点点头,没有异议。
虽说我前不久刚从那里逃出来,但死都要死了,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最后的日子待在哪儿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