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办法。
最后,宋柏劳似乎满足了,抬起鞋底,在一旁干净的地毯上蹭去泥土。
“你到底……是怕你的儿子没了,还是怕你合理掌控夏盛的金钥匙没了?”我听到有个声音在问,语气仿若一只死气沉沉的幽灵,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原来是我自己。
宋柏劳抬起头,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我当年设计你恶心,说我欺骗你恶心,你自己还不是为了权利金钱和继兄生孩子?宋墨怎么来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他被我揭穿丑行,怔然不已,脸都白了:“谁告诉你的……”
“宋柏劳,你才是真的恶心。你不仅恶心,你还虚伪。”我我直视着他,声音割着喉咙,嗓子眼冒出腥甜,“求你了,跟我离婚吧,我再也不想和你这种人维持婚姻关系。”
他疾步向我走来,我以为他盛怒下要打我,整个往后缩了缩。
他一下子顿住,距我一臂左右,死死盯着我,眼里都要迸出血丝。
“你想都别想。”他磨着牙,食指指着我,似要将我啖肉挖骨,“这辈子你都别想。”
说完他怒气冲冲擦着我离去,没多会儿,楼下传来震天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