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松开一只手,将我侧脸粗暴地按在床铺上,裸露出后颈,一口咬了上去。
无论如何,alpha都难逃本能驱使。
我抽着气,重获自由的手一下子按在他脊背上,指甲抠抓着他的皮肉,将自己的痛苦如实反应出来。
不知睡了多久,当我浑身疼痛的从床上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酒店,而是回了家。
我艰难坐起身,身体痛,脖子也痛,但又都上了药,疼痛中能感到丝丝舒适的清凉。
看了眼床头的钟,发现现在不仅是第二天,还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也就是说,我整整睡了一天。
不,应该用昏迷更准确。
我靠在床头,肚子因为意识的恢复,发出一连串饥饿的嗡鸣。
床头边上放了把沙发椅,不知是哪个佣人先前在这里照看我,但对方这会儿显然是离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提声叫人时,房门如此巧合地在这时泄了条缝儿,宋墨扶着门露出办张小脸。
他看到我醒着,明显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