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心机和城府哪里是对儿子,简直把我当仇人。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都在颤抖:“夫人,我是你儿子,七年没见面,一见面你就只有这些对我说吗?”
她默默注视我片刻,细眸微眯,勾起一个笑来:“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开场,那我们重新来过。你最近过得好吗?”
这个开场我也不喜欢。
我强撑起笑来:“挺好。”
“是吗?”她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可我听说你两年前被吊销了烘焙师资格证,这也算‘挺好’吗?我是不太明白你对‘好’的定义。”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光彩夺目,长发盘起,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碎钻组成,缀以硕大水滴形钻石的项链。她习惯性地抚摸那条项链,这样别人就能注意到她的脖子,注意到她的脖子,就能发现她颈后狰狞的咬痕。
她总是把精力花费在这种无用的东西上,沉迷于伪装一个omega。可她所在意的上流圈,那些拥有灵敏嗅觉的a和o根本不会被她骗到,他们只会装模作样与她攀谈,转身又笑她东施效颦。
不过她的确把omega那股高高在上的腔调学得很好。
“你调查我。”
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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