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检测,断定我是个beta男性。
这可给宁夫人刺激大了,血型不仅决定了我的社会地位,也决定了她的。
变异使beta无论男女都拥有孕育生命的能力,可这个能力非常有限,生育囊使用过一次后就像被撑破的气球,很难再坚持到下一次使用,所以通常我们作为母体一生只有一个孩子。
我的父亲据说是个有钱的alpha,按照遗传规律,我有一定几率会是四型血中的任何一种。当时宁夫人与对方达成约定,生下a或o就让她进门。宁夫人赌上自己唯一的生育机会,赌上自己未来翻盘的可能,心心念念想生一个贵子。
可她赌输了,我是个草包。
25%的几率,生个ab死了也就死了,我偏偏是她最不希望出生的那个孩子。
要说每样事物都有自己的鄙视链,b男应该就是abo三型血的歧视最底层吧——平庸,无用,乏善可陈。
她是有理由厌恶我的。
可我总以为她不至于恨我。
是我天真了。
“你再说一遍,我……我没听明白。”
我震惊地抬起头,银勺落入咖啡杯里,发出刺耳的磕碰声。宁诗平静地望着我,按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