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紫麟宫弹狡童那晚上,皇帝摁着她,入魔了似的。
但也是她自作自受而已。
如今还在恢复之中,身子酸软不堪,十分难受。
却并不是谎言托辞,这几天饭都少吃。
但却不愿就传太医,毕竟要是给太医查出是因为纵/欲过度之类的病症,那可是比弹《狡童》更叫人无地自容了。
所以只是静养调息而已。
赵踞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终于慢慢停了手。
皇帝若有所思地问道:“真的不舒服吗?”
仙草吃了一惊,有点心虚地问:“什么……不舒服?”
皇帝端详着她,突然若有所悟,嗤地笑了起来:“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罢了,还有什么不舒服?”
仙草红了脸。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荒唐的家伙厮混久了,自己好像也色迷心窍。
赵踞看着她脸颊上那抹诱人的淡红,却竟按捺下涌动的心绪,回头唤了谭伶进来,道:“去传个太医。”
仙草诧异,只以为他小题大做,谁知赵踞却执意如此。
不多会儿两名太医进殿,跪地请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