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接受,其他的文武百官便好办了许多。
冯绛笑道:“说来皇上也是个举世奇人了,他做事情从来不顾忌别人的眼光,内阁那些老顽固们居然也都给他说服了……只不知道这位徐爷去了工部会有如何建树。若不是徐太妃娘娘早就亡故了,又是众所周知的跟皇上不睦,我一定要以为他是因为裙带关系才得皇上重用的呢。”
仙草笑着垂眸,喃喃道:“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
冯绛是将门之女,对文墨不甚通晓:“你说的是什么?唱歌儿似的。”
仙草道:“是杜工部写给李太白的,两人并为知己,当时李太白给流放夜郎,中途释放,杜工部得知此事,便写了此诗相赠。——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匡山读书处,头白好归来。”
冯绛听的愣怔住,看着仙草懒懒淡淡又略带一丝感伤地吟诗之态,忍不住叫道:“你怎么什么都懂,真叫人羡慕……哎呀,我要是皇上,我也爱死你了。”
她说着便张手将仙草抱住,在她脸颊上轻轻地蹭着。
仙草给她弄的脸上发红:“别胡闹。”
冯绛索性抱着她不放,笑道:“我哪里胡闹了?”她看着仙草脸上微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