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尤其是小鹿,留在这宫内别热坏了她,避暑山庄那边正适合她安胎养身子。不如就等封妃典礼过后,五月初就去,皇帝说呢?”
赵踞想了想,笑道:“还是太后想的周到,这样也好。”
皇帝才送了太后,沈君言跟众太医也来到了宝琳宫,给仙草诊过后,说法却也跟那两位当值太医如出一辙,皇帝的心这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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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醒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雪茶半坐在榻边儿上,正耷拉着脑袋在打盹儿。
她盯着雪茶看了会儿,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了他的鼻子。
雪茶呼吸不能,耸着鼻头挣扎了片刻,猛地打了个喷嚏,惊醒过来。
仙草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不由冲着他笑了。
雪茶回头见她醒了,又见竟是眉开眼笑的样子,一愣之下,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当下便只道:“什么时候醒了的,身上觉着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受用?怎么一醒了就闹人?”
这连珠炮似的问完,仙草慢悠悠道:“你问这么多,我都不知要答哪一个了。”
雪茶才要说,外头谭伶跟沈君言听了动静双双走了进来。
谭伶仔细打量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