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去哪里了?”
谭伶道:“是外头有点儿事,皇上说了让奴婢好生伺候,他得空就回来。”
仙草听他说“得空回来”,昨晚上有些荒唐的片段在心底掠过。
所思所见,处处都皇帝情动的眉眼,以及那奇异的喘息声,如在耳畔。
这一会儿,连呼出的气息都好像变得灼热了。
她扭开头去,低低道:“我才不要见他。”
谭伶在旁边听的很清楚。
如果这话是别的什么人说出来,自然是大逆不道,但是谭伶在给调进来之前,皇帝曾亲自召见,格外叮嘱过。
谭伶当然知道该如何“伺候”。
当下反而笑了笑,仍是温和地说道:“咱们不如先洗漱,不多会儿早膳就来了,等用过了后再洗澡,免得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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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早饭吃了有一个时辰。
把仙草吃的累瘫在椅子内,动也不想动。
正在这会儿,外头雪茶小碎步跑了进来,看见满桌的东西早瞪起了眼睛,又看仙草瘫软散漫的样子,又惊又笑。
雪茶跑到仙草跟前,说道:“你吃这么些,也不怕撑着?”
仙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