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咳嗽了声。
青年打断两人说话,微笑道:“你才醒来,不宜耗神多话,有什么,等明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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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仙草喝了药,自觉精神好了很多。
只是身体仍旧沉重的厉害,只能扶着袁琪的手勉强坐起身来,想要下地,却只能勉强挪动双腿。
仙草道:“我是怎么了,是那毒发作了吗?”
袁琪说道:“是有毒发的缘故,但是……你毕竟已经昏迷了将四个月了,自然会是这样。”
仙草大惊:“你说什么?”
袁琪让她靠在床柱上,自个儿来到窗前,抬手将窗户推开。
一阵冷飒的空气冲了进来,仙草眼前一团雪白,她定睛看去,却见窗外竟是白雪皑皑,庭前一棵青松上也都满是白雪,粉妆玉裹,琉璃世界。
仙草满心震撼:自己已经昏迷了这许久了?怎么……可能?!
袁琪把窗户缓缓地掩上,又回到仙草身边,才告诉了她自从那日山上狭路相逢后的种种。
原来自打徐慈生死不知,群雄无首,又不愿意去江南跟其他清流社的人打交道,便索性又重新返回京城去了。
袁琪本是要跟他们同行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