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任由蔡勉对禹泰起动手,所以皇帝一定会尽力保住禹泰起,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好。”
仙草虽然也知道徐慈说的有理,但难就难在那个“不管用什么法子”,皇帝究竟会有什么好法子,可以应对不依不饶咄咄逼人的蔡太师?
徐慈见仙草似在沉吟,便问道:“你如今是担心皇帝呢,还是担心禹泰起?”
仙草想了想,笑道:“我也说不清了,兴许是皇上吧。”
“为什么?”
“因为……”仙草欲言又止。
对她而言,禹泰起是个无所不能的形象,就算遭遇刺客袭击,也能从容应对,就算给地方官埋伏,也能弹指化解。
但是赵踞就正好相反了,虽然她已经领略过少年皇帝初露锋芒的爪牙跟心机,但是不知为什么,在她心底,总是时不时地会把皇帝当成是以前那个在自己面前泪汪汪却满脸倔强的小小少年,需要人去保护似的。
仙草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头:“是不是失心疯了,难道还没有吃够他的苦吗?”
徐慈正在等她说下去,见状道:“什么?”
仙草苦笑道:“没什么,只是觉着皇上虽然少年天纵,但比起蔡太师那样老谋深算且又势力极大的权臣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