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将军在济南府做了一件大事,你想不想知道?”
仙草忙问:“是什么事?禹将军无碍吗?”
徐慈微微一笑:“禹泰起就连西朝人都能对付的妥妥当当,何况区区的济南府?”
仙草道:“我也有点关心则乱了,那不知禹将军做了什么?”
徐慈道:“知府周袙是蔡勉的心腹,本来想为难禹泰起,却想不到他招惹了不该惹的煞星。”
仙草屏息:“总不会、禹将军把周知府杀了吧?”
“这倒没有,”徐慈道,“不过也跟杀了他没什么两样了,甚至比杀了他还难过。”
仙草心痒难耐:“哥哥,到底是怎么样了?”
徐慈才笑道:“禹泰起将周袙的头发削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男子的头发削掉,除非是要遁入空门,不然便是极大的忤逆跟不孝。
本朝历来又讲究为官的官威跟体面,周袙给这般对待,从此也不能再在官场上混了。
何况禹泰起早把他栽赃嫁祸,意图谋杀一品大员的罪行写成奏折,连同当地涉案人等的供状一块儿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去了。
仙草听的又惊又是无奈,这倒的确像是禹泰起说一不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