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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这种难以想象的脱臼之痛,更是破天荒第一遭。
仙草跌坐在地上,也不爬起来,捧着手臂索性哭道:“什么是我自找的,不是皇上突然间发了疯似的,我会这样吗?好好的、好好的为什么把我认作是娘娘……”
赵踞一愣。
仙草虽是大哭,泪眼朦胧里,却还知道瞅着赵踞,见皇帝没有做声,便又忍痛道:“人都已经去了,皇上还要怎么样,连我也是死过一次的,至于就几世的仇敌一样念念不忘的了?我不是就是不是,为什么非要说我是,说我是又有什么好处?笛子就是学的,字也是学的,就会这一个!如果会这些就是徐太妃,那么天底下许多女孩子应该都是娘娘了……皇上为什么不找她们去?”
赵踞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见她涕泗横流,哭的着实难看非常,满腔的怒火却又发泄不出来,就连先前无懈可击的推论此刻都有些龟缩不出。
仙草道:“我知道皇上向来讨厌我,你要怎么折磨我都成,只是别这么荒唐的,这种事情若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不说,还会、会损了皇上的一世英名。”
赵踞听到这里才呵斥道:“你说够了没有。”
仙草昂着头,流泪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