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紧:这宫内就不能有个笨蛋吗,一个个三头六角聪明透顶似的,个顶个儿的难对付。
“不告诉你。”她没有办法跟他说明详细,索性促狭地一笑。
目光转动间,却也发现自己只着罗袜的脚。
汉白玉的地砖冷的沁骨,仙草又冷,又有些窘迫,偷偷地抬起右脚,踩在左脚的鞋子上。
禹泰起看着她单脚独立的姿势,终于将她打横抱入怀中,一步步走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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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皇帝突然看见这一幕,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颜如璋,正巧对方也探头看向窗外。
小国舅诧异道:“的确是禹节度使没错儿,不过……他怎么好像抱着个女人?”
雪茶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皇帝咽了口唾沫,喉头发紧,无法缓和:“你看清楚那女子是谁。”
颜如璋走到窗户边上,定睛细看。
此刻禹泰起抱着那女子,转身往旁边的延庆门走去。
颜如璋突然发现那女子失了一只鞋子,露出了穿着雪白的罗袜的小小的脚,在飘飘荡荡的裙摆下微微晃动。
“是谁啊?看不到脸。”因为隔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