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原来是这件事,可是既然已经给判了谋逆,皇上怎会又召他进宫呢?也许这件事另有隐情。”
方雅说道:“又会有什么隐情?我听说这人在江西那边儿私放了许多流民进城,差点儿害了一城的百姓,而且还私自开了粮仓,把官仓都给掏空了,这可是板上钉钉的大逆之罪,不管有什么理由都饶恕不了的。”
罗红药更有点不安。
江水悠慢慢说道:“外头的事情咱们都是道听途说,却也不一定什么是真的,只不过……听说太后也很不待见那位徐爷,还疑惑皇上怎么没把他处决了呢。”
罗红药忐忑道:“太后当真这么说过?”
江水悠道:“是啊,昨儿太后还特意为此事亲自问过皇上呢。只不知皇上是如何意见。”
仙草在旁边从头听到尾,起初还能镇定自若,到最后,脸色已经略有些泛白。
一行人说着来到了延寿宫,才进正殿,就听到太后的笑声传来,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可知哀家盼着这个消息盼了多久?”
罗红药,江水悠,方雅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太后是为了什么如此高兴。
于是进殿行礼,却见朱太妃已经在座,旁边还坐着一人,却正是朱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