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等到枯萎了茎干还能用来造纸。
“就是草不比树,不够粗壮,不然它们可比树长得快多了。”秀芬婶婶笑容满面,“还是种树种草好,环境都变好咯,我就觉得今年春天村里头的风沙没有往年大。”
造纸厂还在村里头招了工人,大家挣钱都多了一处地方。
等到村里头蔬菜树都长好了,统一运出去卖,家家户户就又多了进价。
往前倒推20年,哪里敢想还有这种好日子过。仓里有粮,兜里有钞,可不就是共.产主义的好日子嘛。
邹鹏没有新视听老人的感慨。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些高大的加拿大一枝黄花,大约是青海日照资源好,所以这儿的大黄花长得越发茁壮,分明就是一棵棵长成型的树苗。
不明就里的人看了,肯定要以为它们才是杨树的防沙林,跟杨树一块儿形成了二级防沙制度。
邹鹏想到他们在勺于岛边缘地带种植红树林也是这样。
不受待见的大米草生长迅速,被安排在最外围,反而成了红树林的卫士,在红树林幼嫩的时候,帮它们抵御了风浪的侵袭。
现在,这些加拿大一枝黄花生长在沙地里,茁壮而顽强。它们备受诟病的强大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