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起了小会,倒是将大乌苏里岛的问题丢到了一旁。
结果忙活了半天,北平政府也就是拿到了勺鱼岛,而且按照现在的态势发展,勺鱼岛也归在台湾管辖之下。
按照台湾当局的态度,他们势必不会强硬的对待日本,最后勺鱼岛估计转了一圈,仍旧还会落到日本手中。
众人恍然大悟,合着是东京拿着勺鱼岛戏耍了一回北平,人家空手套白狼,愣是从跑龙套的角色站上了主位。
没有北平从中斡旋,日本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素来流氓的莫斯科政府。
周崇斌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看报纸上的日期。
他嘴里头咒骂了一句,感到无限的委屈。
本来他打算赶在1993年就成功告别光棍身份的,结果俄罗斯人爱拖延的尿性不仅硬生生的拖到了1994年,还怕有从癸酉年拖到甲戌年的架势。
妈呀,过了农历年,这个狗年可是无春年,不适宜结婚的。
郑军听着他一迭声的抱怨,顿时无语。
现在都这种状况了,他居然还关心这些。
周崇斌义正词严:“没有家哪有国?再说了,这可是身体力行的为国家招揽人才。”
他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