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宅以及高昂赔偿金。解体后生活愈发困顿的俄罗斯人为了获得赔偿,在自己的住宅蓄意放火。”
勺鱼岛上没有电视信号,唯一的那台电视机只能放录像带。
陈志忠已经厌烦了拳头加枕头的电影, 在接连看了半个月的红色电影充分满足了新鲜感之后, 他成天只捧着收音机听个不停。
岛上没有报纸,也没有电视新闻, 收音机成了他获知外界消息的唯一渠道。
伟豪收割完海芦笋籽回营房,看到, 朋友捧着收音机,就知道他在听大陆的电台。
这是违反纪律的,但是伟豪不想说自己的朋友。
从他们上岛起,他们就被当局彻底抛弃了。
没有补给,没有支持,他们住的是大陆人盖的房子,吃的是大陆人支援的粮食。
每天只有看到矗立在海岛上空迎风飘扬的青天白日旗时,他才能隐约想起来自己信奉的是三民主义。
他们是弃子。
地球每自转一周,看着日升日落,伟豪的认知就强烈一点。
他们已经在岛上驻扎了一个多月,台弯当局仍旧没有明确他们的海岛驻军身份。
无论媒体逼得多紧,国妨部如何强调保卫勺鱼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