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不顾地就吻了上来。因为早晨没有刮胡子,毛发茂密的男人胡须扎的人甚至发疼。
然而这种疼痛,也许也是好的吧。
海上的夜可真寂静呀,没有人声的喧闹,也没有歌曲舞乐,只有船舱里头不时传出的呼吸声。
有经验丰富的人已经酣然入睡,也有第一次出海的人迟迟难以入眠。
周崇斌倒是镇定的很,他在海上漂泊的日子长了,闭上眼睛就能入睡。
贝拉还想在跟他说两句话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他微微的鼾声。
大约瞌睡具有传染性,原本毫无睡意的他,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进入了浅眠。
“来了!”
甲板上传来轻呼声,没有熟睡的人们立刻站起来。
周崇斌扶住了贝拉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想帮她维持个舒服点儿的睡眠姿态。
不想贝拉也睁开了眼睛:“你没有睡着?”
“睡了,我睡觉警醒。”黑暗中,周崇斌脸不红气不喘。
他突然间想到自己是什么睡相,贝拉再清楚不过,立刻又往回找补,“你没不告而别的时候,我心里头踏实,所以就睡得特别沉。”
贝拉没吭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