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怎么长高长大,为人类提供丰富的木材资源啊。
于兰也犯起愁来,迟疑道:“要不我们还是把树种在土里头吧,大不了种疏一点,种一亩桉树林,再种一亩其它的树。”
如此搭配着来,土壤就能够自己进行修复。
林蕊摇摇头,脸上还是不见笑容:“你觉得,如果一亩地,两年就挣10万块,另外一亩地,七八年都挣不到5万块,那你会不会想把另一亩地也变成前面的情况?”
谁不喜欢钱呀?谁跟钱有仇?在强有力的经济指挥棒面前,生存能力强的桉树势必会成为优势树种。
到时候,他们幻想的物种多样性,恐怕就艰难了。
“真愁呀。”林蕊掐着太阳穴,树长得太快太好也让人犯愁。
她偷偷觑着少年的脸色,希冀树木能够被她的问题所吸引。
然而少年始终沉默,目光呆呆落在桉树上。
于兰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他们这些成绩好的孩子,脑袋瓜子跟正常人都不一样的。
她也犯起愁来,学着林蕊的样子,伸手托下巴:“这事儿可真叫人犯愁。”
陈乐在边上看得眼皮子直跳,他真想提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