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捏着眉心,忧心重重下楼去。
这会儿店里头生意正忙,况且她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两个孩子。
林蕊靠在床头发呆,哭的太厉害结果就是脑袋里头空空荡荡,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木掏出了他们的帐本子,一笔一笔算着账。
现在孙泽这状况,他们总该有所表示,多匀出些钱来,也算是点儿心意。
林蕊呆呆地看着前面,半晌不吭声。
苏木划拉出个数字来给她看:“这钱是留着以他的名义投资,还是咱们就直接给他?”
只怕孙泽不肯收。
林蕊跟没听见一样,突然间发起狠来:“你把我的笔记本拿过来,我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大米草。”
现在枯萎的干大米草,可以直接用来做海鲜烧烤。
可是大米草这样能涨,等到开过春来重新发芽,又应当如何安置它?
眼下的状况,大米草最大的危害不是占用正常的耕地,事实上它基本只在沿海滩涂上生长。
它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会让贝类无所生存,使得滩涂生态平衡被彻底打破,赶小海的渔民损失惨重。
林蕊在本子上写下两个方向: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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