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一位教子。”
郑大夫没听明白,啥叫教子。
贝拉温言细语:“有点类似中国的义子,美国人的孩子有教父教母。”
“我们苏木不是美国人的孩子。”郑大夫脸上的笑退却了,“我们苏木不缺教母,他有自己的信仰,不信基督。”
“这不重要。”贝拉打了个手势,“只要接受洗礼就行,这只是个仪式。”
说话的时候,她从包里头掏出了香烟,点燃了细长的烟卷,狠狠地吸了一口。
看着她指尖的红点一明一灭,郑大夫蓦地心头火起:“我说了,我们苏木缺的是妈,不是教母。”
贝拉干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只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没有孩子,我需要培养一位接班人。我觉得苏木有一定的天赋,可以值得考虑。”
郑大夫也不听她的自说自话,只强调自己的底线:“我们苏木不缺钱,缺的是母爱。”
她抬眼看楼下的孩子,语气掩饰不住的骄傲,“我们苏木是顶顶好的孩子,人品好,学习好,人缘好,没有人不夸的。我们是没你有钱,可我们也不用让孩子去给人当什么教子。”
贝拉夹着香烟的手用上了力气,原本就纤细的手指头,此刻看上去更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