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7封遗书。
每次晚上熄灯之前,他总要忍不住撕掉前一封,然后再匆忙新的遗书。
一开始还有千言万语,恨不得连自己房里头的笔筒都要有个交代。
到最后已经是只言片语,想了半天就一句话,食品厂的股份跟他在大表哥那儿投的钱都留给蕊蕊吧。
好歹人家喊自己一声哥哥,都没来得及跟小姑娘长成大姑娘,看着她出嫁。
爹妈是不用愁的,爹妈生活无忧。他也没什么能留给爹妈跟外婆的,唯有希望有一天他们想起他的时候,不要觉得白生了这个儿子。
领头的队长是个30岁上下的黑脸男人,块头才到孙泽的鼻子。
可当他锐利的目光扫射过来时,孙泽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你是哪个队伍的?”
孙泽立刻立正敬礼,大声报出了部队的番号。
队长的眉头夹得死紧:“你怎么到我们这儿来了?半个月前我们基地就谢绝参观了。”
孙泽脖子挺得笔直,大声汇报自己上基地的经历。
队长的眉头夹得更加厉害了,大声斥问:“怎么是你?李国振呢?”
“报告队长,李国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