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跟你们假客气什么?”
春妮面色苍白, 仿佛被风吹雨打过后的桃花瓣,羸弱不堪。
她什么都没说, 然而这沉默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李家女人的娘家就在佘家头,她慌里慌张地从溪流中拉起郑春分,嘴里头嘀咕着:“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都把人送去枪毙了,能耐的很呢。”
要说恨,李家女人头一个恨的就是陈春妮。
如果当初不是这女的发疯,跑到下来视察的省委干部面前告黑状,哪有后面这么多事呀?
准女婿跟他那个镇长爹一并被枪毙了。
她家女儿现在这么惨,关在大牢里头保不齐要做一辈子的牢。
春妮这个烂破鞋倒好了,跟个没事人一样,竟然又找了个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处起对象来。
凭什么?这种糟烂货但凡要点脸都没脸再活下去。
“你闭嘴!”大爷爷气得浑身颤抖,“你个脏心烂肺的东西,就该把你一并关到大牢里。”
当初派出所都把人抓走了,因为是绑架谋杀,所以又转到县里头的公安局。
嚯,这去了县城变化可大了。
李家女人的老娘躺在公安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