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身后一堆人伺候,简直自己给自己添事。
林蕊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如果一个单位里头有一两个懒汉,那应当从懒汉本身找原因。如果一个单位里头全是懒汉,那就应该从制度上找源头。”
人家没痛恨该死的制度荒废了他们的人生,彻底拖垮了他们的奋斗精神就不错了。
不过林蕊现在懒得批判官僚作风,她可是实干派,向来最擅长因地制宜解决问题。
“就我们,动不了他们的,这根本就不是一地政府能够解决的问题,这必须得从中央层面去设计。”
这里头涉及到的问题多了去。精兵简政,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实行的。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
林建明沉吟:“农民工倒是勤奋肯干也能吃苦,但有一个问题,他们的知识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恐怕难以胜任会场工作。”
林蕊摆摆手:“那就让他们做能做的事情,比方说负责送外卖、帮助搬运货物、场馆卫生维护之类的后勤工作。”
至于大会服务方面,真正的大头人马应当是志愿者。
人多怕什么,奥运会的运动员够多了吧,组委会不照样能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