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每年开会的时候,都有人提出来要炸桥。”
只可惜炸不了。
一是因为这些大桥起着重要的交通连接作用。
二是由于长江上的大桥实在太多了,好像已经有近百座。
这要炸起来,那牵涉的方方面面可太广了,耗费的成本也高得令人咋舌。
就算总理想炸,都没那么容易。
何半仙眯着眼睛摸下巴:“你的意思是将上面不能建大桥,还是得靠轮渡来运输?”
“能建,当然能建。”林蕊从他干爷爷手上,那颗花生米塞进嘴中,“就是一个得建的高,另外一个就是不能建得太密。”
三十年后,有些地方甚至能够相距不到一公里,就再建一座大桥。
这究竟是为了方便交通发展,民众出行,还是为了政绩工程,真可是说不清楚。
反正机器一动,总归都有gdp产生。
何半仙慢条斯理地吃着花生米,半晌才慢悠悠地问:“那桥得建多高才行?”
林蕊茫然地摇摇头,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实在太专业了,她哪儿记得清。
她努力的回想,总算想起上辈子林主席一位在航道部门工作的朋友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