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当夜深人静,他孤枕难眠,内心都会涌现出深深的寂寞。
苏木捏紧的拳头又要抬起来的时候,病房门从外头被冲开了。
大波浪卷姑娘一个健步冲到病床边,头上戴着的贝雷帽差点儿掉到地上。
看到孙泽脸上的纱布,失魂落魄的卷发美人立刻簌簌往下掉眼泪。
连汹涌而出的泪水冲掉了睫毛膏,她都浑然不觉。
苏木斜眼瞪着这大姑娘,没好气道:“他毁容了。”
哭什么哭,菲比斯都成卡西莫多了,还有什么好值得留恋。
艾丝美拉达应该看也不要再看他一眼。
波浪卷姐姐蹲坐在床边,抓起孙泽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泪眼婆娑:“你就是成了敲钟人,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病房里头的灯开着,莹白的灯光下,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你受苦了,泽,你真勇敢。”波浪卷姑娘急切而贪婪地盯着自己的情郎,“泽,你真是我的英雄。我好欢喜,因为我爱着一位英雄。”
林蕊在边上鸡皮疙瘩直起,本能地不自在。
作为母胎单身solo,直击这种情感外露的画面,她还真有点儿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