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怎么皮的,汗出的多, 身上泥垢也多。
林蕊转过头来,睁着一双湿漉漉黑溜溜的眼睛:“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在金山县城碰到爸爸已经晚上五点半了。从金山又没有公交车直接回江州,爸爸打算晚上怎么回家?”
“我们不是开了车过去嘛……”林鑫突然间反应过来,的确有点儿奇怪。
去金山县城吃晚饭应该也是临时安排的, 否则西板桥镇的人肯定事先定好了饭菜,不存在临时找不到地皮菜的情况。
就算事先约好了,也应该是在饭店门口碰头。
当时他们之所以下车,是因为妹妹看到炸麻雀临时起意, 非要买着吃。
林鑫一时间失神, 下手重了些,疼得妹妹嗷嗷直叫。
林蕊眼泪汪汪:“姐姐, 你对我太残忍了。你仔细想想,高元县城到江州的最后一班公交车几点钟开?上次爸爸下午四点钟就急着离开西板桥镇了。”
林鑫松松手, 又给妹妹打上香皂,声音叫水雾冲得有点儿淡:“金山县有开到江州的客车,晚上七点钟还有一班呢。”
林蕊并没有被说服,反而继续追下去问:“坐客车多少钱,坐公交车多少钱?”
客车的花费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