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担心芬妮:“行了,他们娘儿几个在屋里头吃饭反而自在,你俩也别勉强他们。”
林鑫没好气地将妹妹的脸重新摆正对饭桌,当着亲妈的面揭她的老底:“她是下午找到事情淘了,正好可以不写作业。”
林蕊哪里肯承认。没谱的事情,那不过是顺带着的。
她的确没担心芬妮姐妹的状况。
在她看来,最艰难的决定既然陈家人都已经做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横下心走到底而已。
反反复复犹犹豫豫,压根没有任何意义。
从某种意义上讲,舆论之所以能伤到人是因为在意。
只要你不在意了,外头是狗叫还是猪叫,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谁人不被人说,谁又在背后不说人。天塌下来没有?既然还没塌,所有的事情其实是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心牢这玩意儿,得自己走出来才能算数。
既然专业人士周教授都出马了,那应该也轮不到她掺和了吧。
林蕊睁大眼睛反驳她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如此肤浅地看待问题呢。我关心朋友都是透过问题看本质的,我在考虑芬妮他们今后的生活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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