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送我孙子蹲大牢呢。我们无权无势的孤儿老小,您是大厂长大领导,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林蕊本能地感觉到不舒服,她结结巴巴地问于兰:“她干嘛这样?”
虽然大家嘴上都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周氏兄弟千刀万剐。
可说到底,抢劫勒索同学从来都不稀奇,学校的处理也大同小异,警告记过已经是上限。
周氏兄弟的成绩比林蕊更烂,难不成周老太还指望自己的宝贝孙子能继续升学,一定要保证档案上漂亮?
“听说要严打了。”跟苏木站一块儿的男生抢先压低声音作答,面上丝毫不掩饰兴奋,“早该打击这群犯罪分子了。你说是不是,林蕊?”
可惜他没能等来林蕊的应和。
周老太脑袋磕出血来了,殷红的鲜血,落在地上,像一枚枚印章。
林蕊其实距离她足有七八米远,却依然觉得自己鼻端充斥着血腥味。
周老太抬起头,看到她跟苏木,顿时两眼冒光:“你们作证,我孙子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他们没抢,是借手表戴着玩。”
林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然间冲过来的周老太一把抱住。
那血淋淋的额头直直地冲到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