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收蝉蜕,那玩意儿能入药治病,一分钱两个。据说再往前十年更贵,她姐姐卖的那会儿一分钱一个,两只蝉蜕就能买一支铅笔。
后来就越来越便宜,从一分钱两个跌到五个,再后来,索性根本没人要蝉蜕了。
林蕊痛痛快快地用热水擦洗着身子,打着呵欠道:“你甭愁,山人自有妙计。”
芬妮羡慕地叹了口气:“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林鑫拎着热水壶到洗澡间,听到屋里头的动静,立刻摇头:“她还什么都会呢,要真会就好了。”
林蕊赶紧噤声,擦干身体,先发制人地跑出去盘问她姐:“你跑哪儿去了?一天都不见人。”
林鑫伸手点她的脑袋:“这话得问你,晚上去哪儿玩了?”
林蕊惊悚,下意识地否认:“没啊,我在家看电视呢。”
这谎话撒的,真是没一点儿质量。林鑫是实践派,直接摆事实拿证据,她拽着妹妹的手去摸电视机:“看电视?”
看到现在,电视机根本没发烫?简直笑话!
林蕊想挣扎一下,说自己抵抗住了发哥的魅力,在家好好学习来着。不过没开口,她就放弃了,显然这话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