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有些踌躇得问道:“老师,你还好吧?那群人有没有为难你?”
其实这话实在是不必问。
如今这幅模样,老师怎么可能会好?想着老师一生风骨凛然,如今竟然蜗居在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是……欺人太甚!
李正雍倒是不在意如今的环境,等喉间渐渐润了,便同人说道:“我没事,你不必担心……”盏中的水已经喝完了,他搁在一侧,而后才又问道:“无忌呢?”
以前出这样的事,无忌肯定是第一个就来看他了。
这回,怎么没来?
耳听着这话。
韩进一时倒有些没能反应过来,等到想起老师是在路上被陛下下旨抓住的,长安城里发生的事,他自然是不知情的,如今又在天牢,那群人又怎么可能跟老师说?只是想着老师对待无忌的情谊,腹中这话一时却有些不好说。
李正雍见他迟迟不语,便知是出了事,他的心下一沉,嗓音也低了许多:“怎么了,是不是无忌出事了?”
“无忌他……”
韩进似是犹豫了很久才压着嗓音把外头的事同人说了一遭。
骤然听到这么一番话,李正雍迟迟都没能回过神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