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有拘这幅模样,王祯又是担忧又是自责,如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荣安侯根本不会受伤。
这些日子,因为没有请大夫,喝得都是老伯从山上采来的药,可那些药能抵什么用?
旧伤未愈,如果又添了什么新伤。
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
王祯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起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突然吹灭了屋中的那盏灯火,而后趁着温有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握过他手中的剑躲在了门后。
他这一番动作很快,就连温有拘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温有拘刚想把人喊过来,可听着外头的脚步声,一时也只能合了嘴,生怕自己这会说什么,会让外头的人察觉。
可他的身子却紧绷着,目光更是一错不错地看着那扇门。
王祯站在门后的时候,就开始害怕了。
即便跟着朱先生历练了这么久,即便经历了几次追杀,可他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这会握着长剑的手不自觉抖着,未免外头的人发现,只能屏住呼吸,眼睛一直盯着那扇门,生怕自己漏出什么呼吸,就会让外头的人察觉。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