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伸手去抚一抚她的头,余光瞧见窝在马车角的连枝,到底还是强忍着没有动作。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小丫头脸皮薄,只怕待会又该羞了。
重新端坐回去,手便撑在两侧,而后是与人笑道:“不过是一桩小事,哪里值得同你说?再说,那些人也没个法子,同你说,岂不是让你有了希望又失望?”
这种满怀希望最后却又失望的感受,他最清楚不过,哪里舍得让人也这般经受一回?
王珺耳听着这话,却半点也不信他话中的轻松。
如表嫂所说,那些被萧无珩请来的大夫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尤其是那些不出世的,脾气还都算不得好,能把他们寻来已是不易,更何况还得避开耳目送进东宫。
这人从来都是这样,替她安排操持好许多事,不让她有半点操心。
她的事,她家人的事……
他到底还做过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王珺的心下说不出是个什么情绪,只是望着他,咬着唇,轻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们没有在一起,若是我不知道你做得这些事,那你……”
萧无珩闻言,忍不住轻轻笑了下。
疏狂开阔的笑在他的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