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些打量和探究:“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姨娘被连枝低斥,脸上的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依旧保持着先前的那副笑颜。
只是在听到王珺这话的时候,她才柔了嗓音同人说道:“妾身得了个消息,当年您那位兄长并非死于意外,而是人为。”
她说这话的时候,外头的风声也大了许多,打在那覆着白纱的木头窗棂时,发出并不算小的动静。
可与之相较的却是屋中这死一样的静谧。
无人说话。
就连先前拧着眉的连枝也面露怔忡,保持着红唇微张的模样,似是因为太过震惊的缘故,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王珺也没有说话,她那双修长的细柳眉紧拧着,目光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云姨娘,似是在甄别什么。
云姨娘任由她打量着,不避不让,口中是继续慢慢说道:“前些日子,我伺候三爷洗漱的时候,三爷多喝了几盏,稀里糊涂的时候吐露出了一桩事——”她说到这却是稍稍停了一瞬,而后才又跟着说道:“他说‘我以前只知她是个毒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这么蠢的,当年她做出那样的事,我就不该念着她怀有身孕留下她。’”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动声色得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