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的。”
他说得言辞凿凿,李老夫人却嗤笑一声:“不会?我可听说前几日你们府中才闹了一通,凭得让我女儿受了这样的不白之冤。”
“王慎,这就是你说得不会?”
耳听着这话,王慎脸色一变,声音也低了些:“此事——”
李老夫人却没给他机会辩驳,她如今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搭理王慎?也不等他说完便径直说道:“原本你们王家的事我本不该管,可为了我这个傻女儿,也只能向老姐姐赔个不是在这里倚老卖老这说道几句。”
庾老夫人耳听着这话,自是也不好说话。
自己这个老姐妹是个什么脾气,她再清楚不过,年轻的时候持着一根鞭子敢当街教训地痞无赖,就算成了亲,脾气也没有收敛。
今日她悄无声息得来王家,为得就是给阿柔讨个公道。
何况此事,本就是他们王家的错,她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脸,在这说道。
她唯一能说得,也只有:“什么倚老卖老,没得磕碜我,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李老夫人耳听着这话,原先紧绷的神色松懈了几分,她也没说话,只是朝人点了点头,而后才垂着一双眼,重新朝底下跪着的王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