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可母亲自打当日从莱茵阁回来后就缄口不提此事,即便听她说起也只是淡淡说一句“罢了,随他去”,全然是一副不想再理会此事的模样。
王珺知道母亲是伤心了,可母亲可以不查,她却不能。
那个女人敢这样污她母亲的清白,又岂能让她如此轻松得躲在一边坐收渔翁之利?
何况别人不知道周慧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却是知道的。这个女人无论是手段还是心机都不可小觑,当日她见红,与其说是被人迫害,倒不如说是自编自演的一场戏,只是怎么才能找出证据却有些为难。
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有查过。
朝暮那儿,当日莱茵阁的其他丫鬟、婆子那,她都想过法子。
可周慧行事缜密又小心,又挑了个好人选,一时半会,她倒实在查不出来。
崔柔看着王珺一直不说话,反而一直望着她,便又皱了皱眉,她合了手中的册子,而后是朝人伸出手,待把手探到她的额头察觉到温度并无异样,便又蹙着眉问了一句:“娇娇,你可是哪儿觉得不舒服?”
王珺看着崔柔这幅模样,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她刚想同人说几句,只是还不等开口,外头明和便打了帘子走了进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