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跟着让开了。
直到温有拘离开,安泰才握着剑快步朝马车走去,在瞧见背靠着车璧合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王慎时,他不免有些担忧得问道:“国公爷,您还好吗?”
王慎闻言却没有说话。
他的脑海中一直萦绕着,先前温有拘离去时说得那句话,“王慎,你最好庆幸她能一辈子无怨无悔得待在你的身边,倘若有一日她动摇了,那么我一定会带她离开”。
无怨无悔……
以前的崔柔,无论他是富庶还是低贱,都一定会无怨无悔得跟着他。
可如今呢?
他有些不确定了。
想到这,他撑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了些。
“国公爷?”
安泰见人一直不曾说话,便又朝前一步,担忧得喊了他一声。
不过这回,王慎倒是开口了:“我没事,走。”
“是。”
马车继续往前驶去。
等到进了府,王慎便如往日一样朝东院走去。
虽然不知道崔柔肯不肯见他,可他还是想去看一看她,只是刚走进东院,便看到院子里几个丫鬟怔怔得望着他,等到受了她们的礼,他便负手朝那块银